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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们的爱,只是一束花的盛开。我们的生命,只是一场荒谬的轮回。这个世界没有完美的艺术,就像并没有完美的爱。什么是毁灭?毁灭其实只是破碎后的无奈,不要相信那所谓的圆满,那都是一场荒诞的骗人游戏。裸体并不代表人们在视觉艺术上的高雅,它只是一种自然的回归,让我们回到原始,回到最初的纯朴。可是我们的心灵早已肮脏,怎么回得到那儿呢?
6
妈妈,我们一起飞吧。
妈妈,我们一起摇滚吧。
听着舌头乐队的歌,我和羊君走在去五道口的路上。我闻到了最熟悉的摇滚味道,仿佛一个流放者的归来,仿佛我带着一代人的灵魂流浪到一个纯洁的乌托邦海岛。
那天羊君戴着一顶太阳帽,在路边一块满是涂鸦的墙壁上用粗粗的画笔浓重地写下了几个大字:活下去,活到底。看着这些字,我们大声地笑了起来。
后来我们在一些废墟的小角落里拍了些照片,羊君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仿佛回到了童年时的纯真;而我为了配合羊君偏爱的那些模糊而凌乱的画面,心甘情愿地被她的镜头变得伸张而突兀。再后来我们去了霍营,陆续地有一些寄居在那里的乐手从我们的身边经过,提着琴,饥饿着身子。我想起某京漂诗人的诗:
因为诗歌,我花枝招展;
因为快乐,我疯疯癫癫;
因为自由,我丧失家园;
因为理想,我不会改变。
我大声地朗诵着诗歌,拉着羊君的手快乐地奔跑,在霍营的那些小红砖房子间穿梭。我们拿出收音机寻听着喜欢的广播节目,这让我想到了阳萌。
7
羊君告诉我,她每到一个城市首先都要找到那个城市的铁路。无聊的时候会一个人在上面一直走,一直走。
于是在北京的丰台,我和羊君走在那条通往西北草原的铁路上。火车经过的时候,我拿出打火机点上两支烟,一人一支。不知怎么搞的,每次火车经过我总有种莫名的预感,羊君很快就会离开我,她会向着她想要的世界奔跑。
我看着铁路旁的羊君,猜想着她十六岁时的夏天到底是怎么渡过的,她的身体在那个夏天被魔鬼霸占,从此她的身体里刻下了社会的肮脏,为什么那个夏天她不沿着铁路一直走呢?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山洞,到达原野,那是多么好的解脱。
已经沿铁路走了一整天了,羊君并没有说回转。我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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