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方式?为什么我们的反抗总是在背道而驰?为什么这个社会有这么多的丑陋?是我们病了还是这个时代病了?……
7
同程嘉禾的分手给了阳萌诸多堕落的借口。他辞掉了电台的工作,卖掉了车,幻想着哪天真正的过上旅行的生活,一站接一站,永远无法知晓下一站的路途,给自己生命无限的未知性。
惟一还存留着的敏感之花酒吧,或许也不过只是阳萌对程嘉禾的一个纪念,毕竟那里代表着他们曾经共同的存在。
我开始感觉到阳萌的陌生,一种无法言说的陌生。在毒品的侵蚀下,他开始疯了,仿佛他要找回他生命里最后的刺激。
从医院办完手续,我就彻底地离开了那个城市。尽管身上还留着那个城市的伤痕。
阳萌往我的一个银行账户上打了钱,告诉我不管走到哪里都要记得联系他,他不会忽视我的存在的,有田树的消息也一定要记得通知他,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不管他的下一站将停留在哪里。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样的绝决。看着阳萌的背景,我哭了。在那个西南小城,我哭得那么伤心。
一直到达桂林火车站,我的头发上还残留着我的眼泪。
迷失的病孩 第四部分
G:伤花盛开(1)
花朵已经开了,
我已经怀孕了,
求你让我生下,
这不合时代的孩子
——敏感之花乐队
一。时间碎片
1
快进,PLAY。冬天,广州。
艾略特说:假若全部时间永远存在,全部时间也就再也无法挽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脑海中总出现火车奔跑的幻觉。铁轨上凝固着属于人体的肉浆。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
在这场现实主义的存在生活中,时间已显得虚化。我也忘记了这是又一个冬天,在这个冬天的一人夜晚,我到达了另一个城市广州。达利《永恒的时间》表明时间的柔软性,时间被柔化了,那还有什么永恒着?
爱。是爱永恒着,关于冬天的爱。
我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开桂林,更说不清楚为什么我的下一站就定在了广州。还记得那个暗淡的下午,我和樱子在潮湿的出租屋里讨厌着怎样才能在一个城市取得一席之地。但后来樱子走了,并带走了那双红鞋子。
从武汉、北京、桂林,再到广州,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流浪,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也许一切只是因为爱。一路的奔赴让我想到的是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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