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好久都没有碰过琴了,我找到了鼓手,可是我的乐队依然没能完整。发霉的秋天,我想把自己的躯体晾晒在赤裸裸的太阳底下,可是这里哪儿有太阳呢?
三天以后,阳萌真的来到了桂林。
几个月不见,感觉他消瘦了许多。他到来后,我才第一次走出那间病房,第一次仔细看过这座城市。大雨过后的傍晚,满路的泥泞,破旧的单车飞速地驶过我和阳萌的身旁。我的眼前像电影幻像般地划过我曾经的许许多多的朋友,想象着如今的他们都在哪里。
阳萌拉过我的手,看着我身体上那道伤口,嘴里说着对我的无比指责,眼泪却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瞬间,我知道自己的过失与无知。为什么我要将自己伪装得那样可怜?为什么我又会遇到这些倒霉的事情?我真的找不到答案,就像很多时候我根本无法明白自己一样。也许我只是用丑陋的方式在自己身上体验社会的冷漠罢了,这只一场真实而残酷的行为艺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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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萌说,由于田树的离开,敏感之花酒吧的特定摇滚演出也停止了,因为根本就没什么人去看演出,即使是一些知名乐队在台上,下面也只有寥寥一二十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相互调情。仿佛摇滚在他的酒吧失去了任何意义。
或许每个城市都一样,在桂林的时候,我和阳萌去过一个叫做“算了吧”的小酒吧看了几次朋克乐队的演出,乐队的名字我已记不清,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超级肥胖的鼓手,在舞台上狠命踩底鼓时口水都差些冒了出来。即使乐手这样激情,台下坐着的依然是一群麻木的像看马戏表演的观众。他们根本无法体验朋克乐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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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阳萌在街边一个小酒吧点了一打啤酒,像以往一样坐在那里就喝了起来,由于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所以我并没有喝什么酒也没有说过多的话。后来我想起荀沫的小说,想起那个总在我寂寞时陪伴我的女孩子。
这时,阳萌从他的衣袋里小心而缓慢地拿出包东西抽了起来。凭着直觉我一把抓过阳萌的手,你这是做什么?阳萌并没有理会我,只是继续。
我不知道阳萌为什么要选择毒品这种堕落的方式。也许他只是在体验生命的刺激,在疯狂的乱性后又转嫁到了毒品上。我们都无法停止,包括羊君也一样。瞬间,我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我开始怀疑,我身边的这些朋友到底都是怎么了?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田树的离开,荀沫的独立,羊君的阴影,樱子的消失等等,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孤独中汲取力量而最终还是没能找到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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