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一种荒谬的方式旅行,生活中不再有具有真正意义的信仰,这让我很痛苦。即使跪倒在教堂里,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内心里的虔诚与清静。
为什么一切都变得这样虚伪呢?
当一个朋克乐手在舞台上像小丑一样跳着低级的舞蹈时,我看到的是这个世界的肤浅与人们审美意识的世俗。为什么非要选择哗众取宠的方式?为什么不能像一个孩子那样天真?为什么摇滚成了一种消极时尚而不是一种文化?
在每一个慢慢转换的季节里,我都去酒吧看各种各样的摇滚演出。偶尔也会带着自己的乐队。
当我们乐队在一些商场门口唱着自己听都没听过的流行歌曲时,内心里的那种违背意识也变成了一道浅浅地对于金钱的渴望,曾经坚持的理想也在瞬间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
不知从何时起,我知道,人最本质的追求是生活。而生活不再是苟活,不再是得过且过,而是一种理想的生活状态……
其实生活就像一部记录片。记录着热血与青春,幻想与躁动,爱与被爱,性与政治。应该大声呐喊,不再用一种形式主义去标榜潜藏心底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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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肩缝着一个切·格瓦拉的头像。
这是一个没有英雄的时代,所以我们的英雄情结只能是在胸口里游荡。理想主义在茫然盛放过后得到的依然只是枯萎,一切关于解构的思想都破碎在了我啤酒喝多后的桌子下面。
常常是夜里三点,你可以在某个夜市摊上看到我和一大群做摇滚或写作的朋友在那里大声地说着话,桌面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空啤酒瓶。
也只有在啤酒喝到五六瓶的时候,我们才清醒地知道城市的终极是毁灭,人生的终极是死亡。当我们明白我们得了集体阳痿症的时候,这个时代早已精尽人亡。摇滚不再重要,写作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活出自己。
如果平庸无法避免,冷静或许真的能成为美德。与自甘消沉一样,物质欲望的澎湃已成了这个社会少女的破贞美梦。
现实中的自己一直很安静。从小缺钙,长大缺爱。
很多朋友常常告诉我说,你开始变得阳光了,开朗了,不再是阴郁的笑。
或许他们不会知道,并不是我变得阳光,而是我对很多事情更淡泊了,于是在时间的沉淀中,它们成了一种用微笑去抵抗的消极思想。
我不再去追求一件事情的终极意义,因为我知道那样只会让人更绝望。更何况意义之花在它们那冷峻清寒的音河中却总是萎缩着无法盛放。所以我宁愿让自己麻木地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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