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并没有必要试图那样强求自己。
在垂死太阳王国的内部,青春成了一场葬礼。惘然地进入一次生命的迷宫,让一个灵魂的捕获者在玻璃上绘画人生的旅程。就像法国超现实主义文学作品《玛朵尔之颂》,作者在散文诗一开头便告诫读者:亲爱的读者,别再前进,Moldoror将如水溶溺蜜糖般,舔噬你的灵魂。
H:生命之树(2)
是的,别再前进。生命将带你接近永恒的死亡。
当我将一些记忆变成文字的时候,我发现它们不但没有超越相反是远离了我心目中那些关于记忆的本质。
它们像一场垃圾电影一样缠绕着我,让我无法不在回忆中沉痛。然后听着幻想绽放的声响,疯狂地暴露自己的无知与缺陷。
还记得,流着热泪在深夜中茫然地奔跑在校园里,想起一场温暖,然后焚烧自己的梦想。在一切甜蜜的疯狂的都远去的今天,记忆只是一种本能。
在这样一个时代,有物质的人都去娶了人工美女,有思想的人都进了监狱,有自我主义的人都进了政治圈。也许只有我这种光脚的波希米亚小孩子才会再去谈论着什么乌托邦与终极自由。
5
从大二开始,我组建过无数个乐队。
但每一个乐队从成立到最后解散都很少有真正的演出。所以它们更像暗室里的花朵一样,绽放着自己对生命的热情。这中间进进出出过这些乐队的乐手如今我已记不清名字,但我要感谢各个乐手以及支持过我的人。
现在又有一支乐队,并有些成员不固定的各种自由组合乐团。
葵花是一种艺术和希望的象征。朵朵葵花向太阳,一种特有的政治意味。
这是我离开大学后组的一支乐队,真正的地下乐队。乐手都是较职业化的,设备也在不断更新。偶尔会在酒吧或是其他地方演出,但我们是在真正的静下心来做我们喜欢的音乐。不受风格或流派限制,尽管我个人更偏向于硬摇滚或是GRUNGE、OLDSCHOOL、POSTPUNK、实验摇滚、噪音摇滚。
乐队能坚持多久我真的无法预料,因为经历了很多事后,我开始变得更加现实。但对于我来说,解散不再意味着放弃。我的琴头上贴着我们的队标,让它随我的琴一起衰老吧。
当甲壳虫吉他手George Harrison带着心爱的西塔琴怀着朝圣的心驾鹤东去时,他说:摇滚的孩子,永远不会变老。
6
太阳底下真的没有新东西。有的只是向青春和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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