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低咕了一句什么,晓军没听懂。
又一辆摩托轻驶过来停在了身边:“来,我给你看看。”带着明显的港腔普通话:“不好早(找),我告诉你也是早(找)不到,这个地方很远哩?”车手拍了拍朱晓军的肩膀:“怎么样,我只收你十元,你带着这么个大包,很便宜吧。”
朱晓军忖了忖,跨上这辆红色摩托。
摩托车开的很快,进入市区左转右转了一会,停在街边。
“就到了吗?”朱晓军下车望着宽敞的街道,心中产生了疑问,姑妈讲的是在郊区建了房,再特区的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快又成了市区呀。
“先把钱给我。”朱晓军顺从地摸出早准备好的一张兵,车手一把拿过。
“不够,太远了,要加五元。”
朱晓军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是讲好了吗?
“太远了,要加一点点,不系(是)那个人要二十芒(元)吗?要不,你再请别人吧。”摩托手又蹬响了油门。
无奈的朱晓军,只好乖乖地递上五元,重又跨上了摩托。
只转了两个弯,摩托车驶出了街区,往右边菜地夹道的简易公路上跑了不足五百米,便来到了格调各异、高矮不一,但都鲜亮有一定规格的楼群前停下。
朱晓军早就看清了“凤城南村”的村碑。
等朱晓军脚一落地,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开走了。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一凝神,便看到了不太远处的汽车站高耸的楼顶。
“哇噻,现在的人真鬼。”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无需问路,朱晓军按地址顺门牌号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六巷二十九号。前几年,姑父因病去世,留下姑姑和表妹相依为命。这几年做蔬菜生意积累了点钱,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一座两层小楼,有六七十平米左右,侧向抹的是水泥,只是在前面一式地粘贴着条形白瓷砖。铁门内的小院也有个十平米,晓军好不高兴,正想高声呼叫时,才发现房门紧闭,院门上挂着把铁将军。
不仅扫兴还有点惊讶,但随之想到也许是姑妈赶早市卖菜去了,耐下心等待吧,正好也见识见识这有百十户的特区新村。
从这里出村前大道,走过去三百多米,有几家店铺。熟食店的摊前人倒很多,朱晓军这才感到饥饿难挡,想想还是在家乡吃的晚饭。
“吃在南方。”在朱晓军心满意足地领略完很口感的一碗扁形的三河粉从早餐店走出时,恼海里便浮出了这句从小便从叔伯大爷们嘴里听熟了的话。他沿着虽不十分宽阔的笔直的村街大道漫步,很欣赏地左顾右盼着两边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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