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自己叫玉龙的妈妈姐姐,玉龙的妈妈又告诉玉龙叫自己的姨,而都是大人的玉龙妈管自己的爸爸叫叔。这个老姐姐就告诉她,我们是一公子孙,我也姓夏,你爸爸比我高一辈。
这个时候,上面有了文件可以包产到户叫联产承包责任制。对原先就暗中各家管各户的秀风峡对没有太大的震动和冲击,只是把田、地按现在人口抓阉重新分配,她们两家的田刚好分到了一起。最令他们高兴的是秀风峡所属那厐大的山林也划归各户,虽然朱阿大回家的初衷是小孩不能老在封闭中生活,碰巧了也就更是皆大欢喜。
秀风峡的小学早一年就又办起了,夏豆豆成了正式的民办老师。秀风峡在悄然变化着。山林的划分让他们的“靠山吃山”有了实施的自由,间伐着自己杉木的人合伙,从小河经过傍虎湾到三山口等地出售。夏豆豆托一位要好的邓老师从县城买来的收音机。第一次带来了他们遥远而完全陌生的现代文明。
小玉龙给村里人的印象是秀气、聪明。回来几天就与村里的小孩玩得烂熟。大家都只知道朱阿大到青山谷几年添了个儿子,从没有人盘跟究底问小孩的来处,他们只为他一家高兴。小玉龙形影不离地跟着雨亭,不认生,也跟着村里的小孩句句喊她的姐姐,雨亭纠正时就笑着改口,随后又照喊不误,雨亭也只好听之任之。他们只隔着八寸墙位的家,紧挨着的田。他们两家互相帮撑,共享欢乐,像一家人和谐地共度岁月。
生活能给人以清平、乐融,生活也能给人以突如其来的灾难和不幸。十三岁的夏雨亭小学毕业,兴致勃勃地与父亲一起收拾好翌日到公社中学读书的行李,起了个大早却发现头天晚上毫无症状的父亲令人难以置信地直挺挺躺在床上告别了这个世界,让她稚嫩的心第二次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击。五岁那年母亲在大热天吃错了什么上吐下泻只三天便甩手西归。幸亏有爸爸的呵护,让她还不大懂事的心很快得以抚平。父亲的离去让初揞世事的雨亭哭得死去活来,犹如地裂天陷般的震惊与痛苦。
朱玉龙的父母亲承担了这一切,当天便把雨亭的床搬过来与玉龙共一个铺。办完丧事后,令村里人难以置信,朱阿大遵照夏老师的遗愿挑着行李把雨亭送到了中学,交给了一位与她爸爸结交几年感情甚笃的邓老师,放假了又去学校把她接回,咬着牙负担了当时虽然不高,但是在贫瘠土地上,不知要流多少汗的学费,一直到毕业。
品学兼优,并且是傍虎湾大队为数不多的几个高文化人的夏雨亭理所当然成了秀风峡小学五六年级的老师。刚好朱玉龙读完四年级要离开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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