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很不公平,」拓斌说。「财产毕竟是她的。」
「没错,那一点我完全赞同。但在我看来,如果不放弃财产和改名换姓,她就得开始研究如何调配毒药。就像我说过的,我认为她对第二个办法不会太热中。」
「你有时令我不寒而栗,薇妮。」
「胡说。换作是你,我相信你也会给她相同的建议。」
他耸耸肩,不予置评。
她蹙起眉头。「我收回那句话。你不会劝她大费周章地改名换姓,你会设法让裴奥世遇到不幸的意外。」
「但我不是你,所以不用猜测。」
「你有时令我不寒而栗,拓斌。」
他闻言莞尔,无疑以为她在说笑,但她不是。他有时是真的令她不寒而栗,拓斌内心深处存在著某些阴暗的角落,有时她会猛然省悟他仍有许多地方是她不了解的。
「裴洁丝後来怎样了?」他问。
「我再也没有见过她。」薇妮低声说。「她在第二天自杀了。」
「怎麽死的?服药过量?喝了太多罂粟汁?」
「不是,她选择了比较戏剧化的死法。她在狂风暴雨中骑马外出,跳入暴涨的河水里。她的马独自返家。後来女仆在洁丝的卧室里找到一张字条说她打算投水自尽。」
「嗯。」
短暂的沈默。
「她的尸体始终没有被寻获。」
「嗯。」
「那种事时常发生。」薇妮放在膝头的双手紧紧相握。
当日种种历历在目,可怕的记忆令她呼吸困难。「那条河很深,有几处很危险。河水泛滥时有人不幸落水失踪的事时有所闻。」
「裴奥世把他妻子的死归咎於你?」
「是的。搜救队放弃希望後,他立刻在街头和我杠上了。他怒不可遏,我……我几乎要为自身的安全担心了。」
拓斌突然静止不动。「他有没有碰你?有没有对你动粗?有没有伤害你?」
他绝不宽贷的眼神几乎令她窒息。她用力吞咽一下,赶快接著说下去「没有。」她连忙回答。「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攻击我。但他指控我的催眠治疗逼死了洁丝。」
「原来如此。」
「他到处散播谣言说我无能,没有多久就让我身败名裂,失去所有的客户。」她停顿一下。「事实上,我不再肯定我想继续做那一行。」
「因为你担心真的就像裴奥世所说,洁丝的死和你的治疗有关。」
「是的。」
这下可好,她心想。拓斌现在知道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了,她恍然大悟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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