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污迹微微发亮,显示它们还没乾透。
水,她告诉自己。或者是埃蒙不久前洒落的茶或麦酒。
但她在蹲下仔细查看前,就知道她凝视的不是茶或麦酒,而是半乾的血迹。
血迹形成的恐怖小径在一具石棺边缘戛然而止。石棺的棺盖紧闭,密封住任何躺在其中的东西。
她忐忑不安地把手指伸向血迹。就在这时,她听到头顶的原木天花板嘎吱作响。
恐惧似电击烧灼她的感官。她猛然站起,情急之下却失去平衡,她慌乱地伸手抓住最近的物体来支撑自己。那是一尊真人大小的男性雕像,雕像一手持剑,另一手抓著一个骇人的东西—;—;柏修斯拎著梅杜莎被斩下的首级。
在那惊骇的片刻里,她无法动弹,好像被蛇发魔女的凝视给变成化石。魔女冷酷专注的凝眸彷佛具有催眠的力量,一绺绺头发在摇曳的烛光里有如万蛇钻动。
在恐怖的寂静里,天花板再度嘎吱作响—;—;脚步声,就在正上方。有人在楼上,横越地板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