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爵爷更衣室的一个抽屉深处摆了不知有多久。谁会想到她知道它的存在,更不用说是在乎它还在不在?」
姓麦的走向他。「你拿走一个鼻烟盒?」
「我还以为宅邸里的每个人都老早忘了它,」费契凝视著人行道,悲叹著命运的无情。「我实在不明白那娘儿们怎麽会发现它不见了。」
「那麽手镯呢?」姓麦的问。
「手镯?」费契抬起头,脸上充满困惑。「你说的是哪个手镯?」
「班克斯爵士锁在保险箱里的那只古代金镯子,上面镶有奇特的浮雕宝石。」姓麦的说。
「那个老骨董?」费契不屑地咕哝。「我为什麽要拿走它?那样的古物必须在骨董市场出售才有利可图。我跟了班克斯爵士这麽多年,知道最好不要跟那群人打交道。他们全部都是怪人,真的。」
姓麦的与他的同伴交换一个眼神,然後再度转向他。「你怎麽处理那个鼻烟盒?」
费契阴郁地耸耸肩。「卖给菲得街一个买卖赃物的人。你或许可以说服他告诉你谁买了它,但是—;—;」
姓麦的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你知不知道『梅杜莎』手镯怎样了?」
「不知道。」费契心中燃起一线希望。姓麦的好像根本不在乎鼻烟盒,他只关心那件骨董。「这麽说来,那玩意儿不见了,对不对?」
「对。」姓麦的没有放开他。「我和我这个朋友在寻找它。」
费契清清喉咙。「我可不可以假设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对我就不会有进一步的兴趣?」
「那样的假设很合理。」
「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我很怀疑是宅邸里的人偷走它,理由跟我懒得拿它一样。」
「太难脱手吗?」
「正是。没有仆人会知道如何用那样的古物获利。」
「你知不知道偷走它的可能会是谁?」
「不知—;—;」
姓麦的轻轻摇晃他一下。
「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费契急忙说。「那娘儿们搬进宅邸的当天就接管了所有的钥匙,包括爵爷的保险箱钥匙。除非有窃贼闯入,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楼进入爵爷的卧室,找到更衣室、找到隐藏的保险箱,撬开锁,再设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而那些都不大可能,否则全世界只有一个人有可能偷走那件骨董。」
「陆夫人?她为什麽要偷走她不久後就会继承到的贵重物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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