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薪水和福利她要全部拿去。胡赓年为了自由,全部同意了。
胡赓年是胡茵梦从小最崇拜的人,她自称她有恋父情结。她无论是在长相、气
质和心性上都像父亲,父亲是她的荣耀和同情对象,在父母交恶的日子里,她总是
一面倒地倾向于父亲,而父亲和她的关系又特别亲,似乎不需要大多的话便能直觉
地融合,母亲对这一点很是嫉妒。父亲从台北回来后,她就是公主,父亲一走,她
便成了灰姑娘。
胡茵梦记得父亲喜欢看武侠小说,伯母亲笑他没有出息闭门读书,便躲在被窝
里拿着手电看,喜欢和父亲亲近的她也躲到被窝里和他一起看,父女二人像做了坏
事的小偷,紧张中带着兴奋,这时父亲好像在跟他同龄的玩伴玩耍一样,令胡茵梦
感受到父爱的至乐。
那次母亲拿着硝酸要毁父亲脸的晚上,胡茵梦正在房间里,她听到门外的母亲
的嚎叫和谩骂,便在房里猛读《圣经》,母亲看到她这样,嘲讽地斥责她是《红楼
梦》里的迎春,旁边的人吵得天都快翻了,还在读什么《太上感应篇》。父亲离家
后,干爹问胡茵梦意见如何,胡茵梦说,如果他们还想活得久一点,最好尽早分开。
母亲知道后对她说:“天下的孩子都是劝合的,只有我这个不孝的东西最特别。”
胡赓年离家后,父女俩见面的机会很少,但彼此内心并无挂碍,由于母亲对华
阿姨无法释怀,因此非常不愿意胡茵梦经常去看父亲,所以胡茵梦一有空总是偷偷
打电话给父亲。
吃饭的时候,胡赓年看到胡茵梦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便问她跟李敖处不处得来。
胡茵梦为了不让父亲牵挂,只好掩饰内心的不快,说:“李敖人不错,脾气大
了点。”
胡赓年说:“李敖是才子,才子有才子的脾气,两人相互谦让一些就没事了。”
胡茵梦点点头。
胡赓年又问李敖家人的情况,谈到他年轻时和李敖的父亲在吉林师范时相处的
情景,感叹道:“真想不到老李的儿子竟成了我的女婿!”
胡赓年适逢女儿大喜,多喝了一点,话题也越来越多,谈到了“立法委员”生
涯,他得意地说:“三十年来,我在‘立法院’没有说过一句话。”
李敖问:“怎么不说话呢?这可是你的权利啊!”
胡赓年说:“我不愿说,我不想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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