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李敖听了很难过,难过的不是他放弃了他的言责,因为他们其实都放弃了;难
过的是,他放弃了言责以后,居然还那么得意,这未免太不得体了。
李敖又说:“‘立法委员’的职务就是要‘为民喉舌’东北同乡选您出来,您
不替东北同乡讲话,——一连三十一年都不讲话,这可不对吧?一个警察如果三十
一年都不抓小偷,他是好警察吗?这种警察能以不抓小偷自豪吗?”
胡赓年说:“如果一连三十一年都讲的是恶心话、马屁话,那倒真不如不讲话
为好啊!”
说完大家都笑了。
婚姻一牢笼
结婚的第二天一早,胡茵梦就回娘家去了,李敖知道她是带着一肚子气走的,
心里好不伤感,毕竟刚刚结婚,毕竟是新生活的开始呀!难道真像昨天他跟信疆说
的,连一年都不能维持吗?
十五年前,李敖在《台湾日报》上发表一篇关于“结婚”的文章,文中以希特
勒为例说明什么才是人一生中“最后的肯定”。文章说:
“希特勒是一个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