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的没有朋友,
别做那隔世的人,
隔世别人就忽略你,
像忽略一片孤云。
离开你了——柔情媚眼,
离开你了——蜜意红唇,
什么都离开了你,
只留下一丝梦痕。
当子夜梦痕已残,
当午夜梦痕难寻,
当翻过隔世的黑暗,
又做了一片孤云。
重现的“肢体语言”
李敖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就参加了放风,走到放风场,各路角头流氓向李敖打
招呼,并奔走相告说:“看呀!胡茵梦的丈夫”,弄得李敖哭笑不得。
李敖无奈地叹息道:“我纵横文海二十年,在文化界,声名盖世,可是要盖流
氓界,却只能以名女人前夫显,名女人的确比我这名男人有名多呢。”于是李敖改
写来人的词对自己说,这叫“散步出黑牢,满楼黑袖招”。
然而李敖又说:“说我在文化界声名盖世,也是自己吹牛。《台湾作家作品目
录》九百页的目录中,胡茵梦占了一面,可是李敖连一个字都没有。可见在国民党
钦定的名单中,胡茵梦是作家,而李敖连作家都轮不到,李敖之为无名小辈,可想
而知矣!”
在牢中,李敖还向难友们举了两个小例子说明自己多么“声名盖世”:
“有一次,我在‘金蛋糕’吃东西,突然一名女侍者拿了一个纸板过来,请我
签名,我很高兴,心想,想不到这里还有人认识我李敖。可当我听到侍女说‘我们
老板说了,每个客人都要签名’时,我才恍然觉得自己声名不过如此而已了。”
“还有一次,我的弟弟肠胃出了毛病,我介绍他到‘新高原药房’找一位李大
夫,新高原的李大夫有两位,一位是妇产科的,一位是肠胃科的,我认识的那位是
肠胃科的,可是弟弟找的是妇产科的李大夫,告诉他,自己是李敖的弟弟。那位李
大夫忙点头道:‘李敖吗?我认识她,她下个月就要生了。’我弟弟一听顿时懵了。”
难友们听后,笑声像潮水一样起伏。
李敖名声大不大暂且不论,反正在监狱里几乎无人不知,因此像李敖这样的人,
“上级”是不允许他和别的犯人同住一室的,留在土城就是因为有条件可以让李敖
“独居”。
这里的舍房里有一个特色就是每间一个马桶,每个马桶上都没有马桶盖,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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