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乃是有眼无珠。”
李敖对“小头”的保卫战是不遗余力的,他对那话儿的一些习惯与别人有异,
比如,他每次小便前都要先洗手,而不是小便后再洗。李敖说,他之所以对那话儿
备极礼遇,原因是它在他长年坐牢时受了不少罪,所以要对它好一点。
李敖说他一生最大的快乐就是他是男人,他一生最大的成就是可以公然歌颂性
开放性语言,并以高标准高格调,震聋醒聩、开导苍生。
附录
爱的试炼
胡茵梦
《梅花》和《笕桥英烈传》上演之后,我的知名度已经高涨,走在路上连小学
生都喊我“梅花”或要求我签名。有一天在四维路的家中接到张艾嘉打来的电话,
她说Don昨天晚上在艾迪亚出现,一直打听我的电话号码,但没人肯告诉她,朋友们
私自做了保护我的决定。Don曾经是她读美国学校时的老师,她说如果我想见他,可
以在她母亲的杏林餐厅会面。我一方面感谢艾嘉的热心,一方面怀着悲欢离合的心
情答应赴约。
走进杏林餐厅,Don已经在座,他消瘦的脸颊,显得更窄了。我坐定下来,两人
相视无语,阔别了一年,感受虽然未变,但人事早已全非。我们听着餐厅里的音乐,
眼泪在百感交集中,止不住地流着。Don告诉我自从接到我最后的一封信,他的生活
便开始失序,香烟啤酒无法离手,晚上经常失眠。后来他从寮国转到香港,替联合
国难民组织的杂志做编辑,这份工作的待遇不差,他想存一笔钱,为我们的将来打
基础,他似乎有预感我很快将返回台湾。他在香港的生活仍然不正常,过了没多久,
他突然中风,全身瘫痪了一阵子,最近才恢复一些,这次过境台湾,无论如何要见
我最后一面。他说到处都看见我的照片,我对他而言,知名度已经太高,他消受不
起了。我看着他,一边落泪,一边苦笑,不知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再多说任何的话,
只是以深幽的眸子,融解了彼此的灵魂,让它流向它想去的地方。
一段刻骨铭心的宿缘,就这样在生命的流程里滑落。多年以后我和林云二哥到
华盛顿D.C参加里根就职大典,我忍不住还是打了一通电话给Don。他人正在维琴尼
亚父母的家中,一个半小时之后,他来到二哥友人的住处和我见面。他的脸颊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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