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对我擦的玻璃和谢怀意擦的桌子板凳都提出了不同意见,他认真地远远近近从不同角度对我擦的玻璃进行观察,终于在迎着阳光的地方看到了玻璃上的小颗粒,用他的“伦敦”音要求我提高标准。他提出不同意见我们就得改正,在杜小娟的亲自监督下我又爬上窗户,这回在杜小娟的指导下,已经不用抹布了,依照杜小娟的经验,抹布是永远也擦不净玻璃的。得用手一点一点的抹,玻璃才彻底祛除了透着阳光可以看到的小颗粒。然后是院长带领的院验收组对全院各部门的房间、卫生区进行验收。一中午我们也没敢睡觉,怕一睡觉破坏了“内务”。我们大半天都是在这咱种大敌当前的紧张气氛中度过的。谢怀意说要再搞这么一次检查他宁可回部队去挖电缆沟。
但就在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检查组快快到来之际,杜小娟传达的一个命令当即让谢怀意就爬下了。检查组今天不来了,具体什么时候来再等通知。谢怀意说,这不是拿我们耍的吗?检查组不来了,我的心才沉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感觉不对一样。细一想,才发现是一天了都没见范云。趁杜小娟进来给我们的暖瓶换开水之际,我装作不大在意地问一声:唉,杜护士,今天一天好象范护士都不在啊?杜小娟瞪我一眼,说,病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人家对你那么好,你也不说意思意思。“什么病?”“高烧三十九度五,我们刚看她回来。”“哪,她住在……”“宿舍,你还真看她去呀?”
可不我得真看她去,不看她去我还是个爷儿吗?也不知看病人该买些什么,街上一通胡转,最后花十五块八买了两束玫瑰花,两袋雀巢。靠住院部大楼东边几百米就是范云她们的护士宿舍,这是座三层小楼。范云和另一个女护士住在一起,一敲门,出来迎接的是和她同屋的女护士,这是个瘦高个儿,用眼斜瞪着我:你找谁呀?你走错门了吧?我们这儿是护士宿舍。我说我没走错门,我找的就是你们护士宿舍,找院长宿舍我就奔院长楼了。范云很虚弱的声音从房子里面传出来:让他进来吧,他找我的。女护士回头看看房子里面的范云,又看看我,放行了。范云躺在床上,胳膊上还插着打点滴的管子,一个点滴瓶子就挂在她的床前铁架子上。她的面容憔悴,嘴都干裂了,不知为什么,我的鼻子发酸。她看着我,目光里显着喜悦,她声音很弱:你,贫什么呀?她示意那个瘦高个儿给我倒水,从范云口中知道她叫冯莉。冯莉把水递给我还一劲儿瞅我呢,也不怕把我看臊了。我把二朵玫瑰花递给她,她脸上绽开笑,说:你还挺会来事的,是不是跟其他女孩子也送过这个?我说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