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没超龄吧?”我似乎象一个掉到湖里的醉汉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眼里放出光。
“试试吧,”她的目光久久地看着我,我快融化了:“赵,我的信给你寄出来就好了。”
我说:“现在也不迟。”
结帐的时候我傻眼了,两人,一百二。我上去跟吧台小姐对付:你们什么自助餐,这样的自助餐我吃多了,顶多六十。小姐杏目都瞪圆了,气得说不话来。范云赶紧地过来把帐结了。我边走还回头说给那小姐:回头给你们经理讲,这饭忒贵。范云捏了我一把胳膊:老冒儿,一进门你就没看见价目表?我说我只看到自助餐了。
第七章
回到病房;谢怀意幸灾乐祸地说有两件事得不幸地告诉你。我问什么事?只要不是部队又让我回去挖电缆沟,不是咱们住的这个医院现在马上撤销你其他尽管放马过来,老兄我扛得住。谢怀意说也不是部队叫你挖电缆沟,那样对你反倒是好事,说明部队又开始重视你了;也不是这家医院要撤销编制,一个军区医院哪能说撤就撤?事不大也不小,第一是杜小娟查铺没见到你很很生气,已经决定按部里的规定对你进行处理,怎么处理等根据你这次不假外出的性质决定;第二是食堂今晚吃的羊肉馅包子,皮薄肉厚,我还是第一次吃皮这么薄的包子。
听了谢怀意的两个对我不利的问题我的反应是:对第一个基本要引起重视,对第二个我只对他说:“老谢,你小子出息到家了。”
我没有说晚上关于范云请我吃饭的事,我没有说是因为这松肯定不信,不信的事你说给他还不如不说,再者也免得这松嫉妒到时间给我使坏。我先没有去找一脸粉刺的杜小娟,如果现在就去找势必这美好之夜就索然无味了。我躺在铺上回忆着和范云的每一个细节,回来的路上她显得病好多了,精神焕发起来,她的目光很温柔,我敢保证,她帮我提干、转志愿兵的愿望是真的,而且是有理论根据的。她在路上讲她认识干部处黄处长的媳妇,也认识军务处的牛处长,都是在干部处黄处长的媳妇、军务处的牛处长住院时护理他们时认识的,这两个人都曾表示让她到他们家去玩,她只是想人家那是客气,就没当真,现在为我这事她说可以将这关系一用。说这话时她已象我个最亲的人,好象不是我的妹妹就是我的姐姐,当然这都不确切,确切地是象我亲爱的人。这想法这念头这感觉要让滕彬那小子知道没准会跟我拼命。可早晚得有让他知道的那一天呀?也许到那天他会很慷慨大度地伸手与我握一下:祝你俩好运。想到这儿我心里这个乐。
我正在进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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