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说:“杜小娟不准假。”“为什么不准假?”“他说滕彬已开始对我有看法了,再请假就要找我麻烦了。”“怎么这样儿,我给你请去。”我说你还是别去了,你去滕彬更不准了,搞不好今后再有什么事他也不许我外出了。“哪怎么办?”她也没了主意。我说只有说瞎话儿了。她笑了,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呢?“那你编什么瞎话。”我真不敢相信纯静的她嘴里冒出这句话。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觉得特对不住你?”她问你怎么这么说这样的话?我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不应该说瞎话的。她脸红了,轻轻说:“你感到我是经常说瞎话的人吗?你是不是后悔认识我了?”我说你肯定不是,我觉得对不起你的就是因为我让你说瞎话儿。她捋捋搭到额前的一梳头发说:“说瞎话儿也要分为什么,善意的瞎话比恶意的真话更可贵。”我说你这是从哪儿听到的名言。她说这哪是什么名言呀,我自己说的。她拉我到她办公室,说她想好了一个让我请假的瞎话:“就说你二大爷来了。”我说这准不行,看杜小娟的样子一定接到了滕彬的什么指示,别说是我二大爷来了,就是说我祖宗来了她也不一定动心。她笑了,说:“我可以给她打电话,就说你二大爷打上门来了,他们一般都怕有人打上门来闹事,这样说他们肯定让你下去。”我说你也真会想,我二大爷,我二大爷凭什么跑几千公里到这里来闹事呀?范云说她有绝的,你就等着去吧。临走,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说:“你晚上去也不能白去,买点东西吧。”我连连摇手,我说我怎么能拿你的钱,这不折煞我吗?她说你就别罗嗦了,待会儿滕彬、杜小娟他们一来就露馅儿了。我捏着五十块钱,口里喃喃的:范云,你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六点钟的时候,谢怀意已经穿戴整齐,把头都梳得可以让苍蝇在上面劈叉了。见我过来,他急切地问我虚拟的滕彬摆桌子的事:“喂,都几点呀?”我说可能是滕彬主持一个会,时间长点,估计得七点吧。谢怀意才又坐回病房的椅子上。但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都是坐立不安的,生怕落下他了。七点钟不到,杜小娟来了,气喘吁吁的,谢怀意赶紧蹦起来问,出发呀?杜小娟瞪他一眼:“出什么发?”她又冲我喊开了:“赵哲,你没事人似的,你二大爷从老家过来没给你写信?”我知道范云已经给她打电话了,就说:“写了,但也没说就这两天就来呀,这老爷子,犯哪门子神经呀,不知道我在这正正规规的养病了吗?”杜小娟催我:“你快去吧,为了你童养媳的事儿,找你来了,我说你们农村什么时候才能现代化呀,都九十年代了还有童养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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