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说:“二大爷呀,你真够丢人的,怎么也不能闹到这儿来呀,你也太封建了,那童养媳难看的木瓜似的,谁要呀?”杜小娟见我不紧不慢的样子,急了:“我说赵哲你成心呀,你还不赶快去把他安抚好,非让他上来闹个天翻地覆的?快去吧,就在一楼大厅呢,范云一个人都拦不住。”我这才撒开步往电梯跑,边跑边说:“我请个假啊。”杜小娟说我准了,把事情处理好啊!等我进电梯的时候听见谢怀意在哪儿还问呢:杜护士,晚上真的没什么活动?
下到一楼,范云已经走了,肯定是准备冯莉生日的事去了。我到街上一超市买了束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鲜花,又买了一个果蓝,就到了护士宿舍。一敲门,范云迎出来,问我,见你二大爷没,我说怎么没见,满大爷都是,我认得过来吗?范云笑了,让我进来,我看到她们房间中央已经把范云和冯莉的办公桌拼了起来,上面铺了一张台布,中间已经放了一个大蛋糕。让我惊奇的不是那蛋糕,而是和冯莉几乎一起站起来的一地方男子,地方男子穿一身灰色西装,打着红领带,文文静静的,算是个标志的青年男子吧。他主动伸出手来给我握手,并自我介绍:“尚志,崇尚的尚,志趣的志。”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呢,但也得顺坡下驴赶紧报自己的大号:“赵哲,赵钱孙李的赵,哲学的哲。”瞧我这介绍的费劲的,而且哪儿也跟哪儿不挨着。可这是衣食父母给的姓儿呀。冯莉赶快在我屁股下塞个凳子让我和他并肩坐下。范云果然正在一电炉子上煮着东西,想必就是说的乌鸡汤了。见我已经到了,她先顾不上那汤,从桌子下面拿到桌面上几个打开的罐头,说:“本来是出去吃的,小冯又害怕惊动太多的人,甘脆就自己在宿舍里自已庆贺一下行了。都不是外人,赵哲,我特意叫你来,就是要让你和尚志见一面,他原来是《战旗报》的编辑,现在转业到市《消费日报》当副刊编辑,经常发表文学作品呢。”“他的笔名叫‘苍狼’”冯莉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