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确实是前朝白玉的苍龙教子镇纸。”江源看了看,“只可惜啊……”这一句差点没把那伙计给吓着,难道还有不对的地方?“你看那上面那块沁色,那是墓里面出来的标记。这东西好是好,可惜是死人的陪葬,太不吉利,你自己留着玩儿吧。”
一听是墓里出来的,司徒晟嘴角抽了抽,还是将东西放下了。看那伙计张口结舌的样子就知道江源又说对了,厉害,果然厉害……“江兄,我母亲生辰将至,便想选一件东西作为贺礼,不知江兄可否帮忙给长长眼?”
江源思量一下笑道:“行啊,那就和我去临街那家玉泉斋看看吧。”说着就带着清涟往门外走。
司徒晟带着随从跟上,不解地问道:“既然临街那家店更好,江兄为什么偏进了这家铺子?”
江源也不在意,随意地说道:“哦,玉泉斋东西虽好奈何茶水点心太差,若要寻个歇脚的地方当然还是刚才那家好了。”
这回答……司徒晟被逗乐了,跟着江源就进了玉泉斋。
看了几样古物,江源指着一张画着猫扑蝴蝶的画卷让司徒晟买下,青年对这些古玩也是一知半解,一听江源的话便命随从付钱。一张画卷只有一百多两银子,倒也算不得多贵。
出得店来坐上茶楼的包间,江源才说道:“好险,倒是捡了个大漏。”
“此话怎讲?”司徒晟问道,他是真的看不出那幅画有什么特别的。
江源命清涟展开了那画卷,指着上款上的姓名,“这上面写着是赠给漱玉居士的,这漱玉居士很少有人听过,但若说是送给青石山人便知道了吧。”
“何照琳?”青石山人何照琳,那可是前朝的大诗人,司徒晟自然听过。
“何照琳六十岁以后开始信佛,所以改号叫漱玉居士,那时候他基本不写诗了,也没出过诗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这个号的事,我也是看了一本孤本的古籍才知道的。”江源再一指下款,“这下款题着柴玉棠,玉棠是柴昭的字,这幅画是柴昭画的。”
“柴昭?柴昭落款不是一向落他的号终南散人吗?”司徒晟对柴昭还是颇为了解的,这位大家的画可谓是价值连/城,乃是前朝最出名的书画大家,一幅画至少要一千两黄金才行。
“那也要看他是送给谁的。”江源说道:“何照琳乃是柴昭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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