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初柴昭家贫如洗潦倒度日,曾在何照琳家借居,一住就住了九年,直到被举为郎中才离开了何照琳家,又是何照琳赠钱给他才能让他在京中买房居住的。送给恩人的画再落终南散人的号就不够正式了,所以他便落了字玉棠,代表他是晚辈,拜上恩人。推算时间,这画是何照琳七十大寿的时候收到的,这也就合乎情理了。”
江源用手指了指画面上的蝴蝶和花猫,“蝴蝶花猫乃是工笔细描,内藏灵动,再看这后面的写意的山石,寥寥几笔却自有风骨。那老板没眼光,当是假画卖的,所以才卖了一百两,这可是柴昭的真迹,就是一千两黄金都未必买得下来。猫蝶便是耄耋,这是好寓意。无论是何照琳还是柴昭都很长寿,何照琳活到了九十二岁,柴昭更是百岁老人,一位长寿之人送给另一位长寿之人的代表长寿的画作,可不是难得的珍品吗?祝寿送是最好不过的。”
司徒晟忙令人将画卷好放好,柴昭的真迹?那他得拣多大的漏?一千两黄记啊……没有江源在,他哪看得出这些门道……
“多谢江兄了。”司徒晟端起茶盏,“我便以茶代酒谢你一杯。”
江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敢当,下官不敢当三皇子一谢。”
此话一出口,司徒晟一惊,但他很快就放松下来,他相信江源,以对方的品行绝不会害他,“却不知我哪里漏了破绽。”
江源先站起身施了一礼,才微笑着坐下,给司徒晟和自己都斟满了茶杯,“殿下倒是没露出破绽,可惜您的侍从却掩盖不住了,他虽然一路都没有讲话,但他抬头的时候我却看到他没有喉结。侍从是内侍,那么主人又会是谁?皇子王孙中这等年纪的没有几个,我也就蒙中了。”
司徒晟苦笑,什么蒙中,皇子王孙中会在山里险些被人杀了却惊不起一丝浪花的可不是只有自己这个三皇子一人,其他的哪怕是磕破点油皮儿都能引出惊涛骇浪来。“果然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啊,果然明察秋毫之末。”
江源举杯相敬,“不知殿下当面,当日多有得罪。江源一向深慕殿下为人,今日一见足慰平生。”他躬身敬茶,倒是让司徒晟不知所措,没想到当世人杰的江源竟然对他仰慕非常,这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殿下行事解民所忧,答民所困,不为名利,不为自身,以身犯险而任劳任怨,下官敬慕非常。”江源目光清澈地说道:“三年前黄河决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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