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惨白,知晓他是被倒吊在柱子上太久了,导致现在没有胃口,姚乘凤脸上露出一点愧色道:“是我不对。”
沈玉蓝摆手道:“不不关你事,不过是我现在实在不饿。”而后又瞧着他的黑色眼罩,张了张口又有些犹豫问下去。
姚乘凤却摸了摸眼罩,嘴角挂着一抹涩意,主动道:“无妨,我这只眼睛是在与姚潋的亲卫混战中被刺瞎的。”
沈玉蓝瞧他这样恍惚颓然,跟记忆中那个风流倜傥,行事荒唐的五王爷完全不同,竟是向他问了个傻问题道:“眼睛,还疼吗?”
姚乘凤见沈玉蓝一脸担忧,眸中泛起涟漪,故作轻松道:“早就不疼了,这都是一年前的旧伤了。”
沈玉蓝不禁问道:“这三年你与陛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姚乘凤侧过脸背对着沈玉蓝道:“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是我一直小看了他。”而后又缓缓道:“你当时选择离京是对的,若是继续待在他身边,只会被他害死的。”
沈玉蓝:“这话是什么意思?”
姚乘凤望着他,眸里却是无情无义的冷酷道:“姚潋似乎变了,他变成了一个随时会发怒的野兽,朝中上下无不惶恐他的手段,只要有任何不合他心意的事情,等待那人的便是一个死字。”
“什么,陛下他怎么会?”
姚乘凤道:“不过幸好他在处政上还算明治,只是行事却暴虐非常,朝中大臣虽是不满,可却不敢非议,害怕下一个被姚潋取走项上人头的便是自己。”
沈玉蓝一惊,他没想到姚潋会变成这般残暴不仁的样子,姚潋虽做不到仁政待己,可却是一向是爱憎分明换个词。
姚乘凤见他久久不语,紧蹙着眉也是纠结万分的样子,于是便端着碗起身道:“你先休息下吧,你的亲兵我也安排他们宿下了,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而后便关门离开了房间。
修整了一日的沈玉蓝穿好衣裳,便踏出房门,而守在房门的竟是当初要将他脸剜花的小山贼,虽然姚乘凤昨日说了是误会一场,可这人对自己的敌意丝毫不减。
小山贼不过十六,额头上有一道鲜艳伤疤,他冷冷地看着沈玉蓝而后道:“大当家吩咐过了,让你最好待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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