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蓝为人一向和善,不喜冲突,除非逼不得已的时候,他瞧着这眼前少年面容清秀,可眉间却蹙着一股厌恶之气,仿佛是在针对自己。
沈玉蓝想着眼前只是一少年,耐着性子道:“我不过是想出来透透气,顺便瞧瞧我的亲兵是否受伤而已。”
少年却只是冷漠道:“不行。”
沈玉蓝未遇到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他只能尽量柔声道:“还请禀告你们大当家的,我想出门走走。”
谁料少年臭着一张脸斜瞥着他道:“不行。”
沈玉蓝见自己再三好言,这少年皆是这幅不近人情的刻薄表情,阑滇众人虽然敬重他,可是总有几个那么不服气的,怀疑他身份的,而在守军大多是没识几个字的,与他们讲理无疑是对牛弹琴。
既然言不行,那便只剩下一条路可走,那便是动武,对那几个不服气的刺头只能用武力来说服他们,因此沈玉蓝的脾气较三年前要差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