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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直觉,来得永远比男人要准确。
无忧的情形,像极了她怀孕初时反应...杜陵阳心中一跳, 赶忙托着肚子下地去喊宫人,她先是吩咐宫人们带陛下前去沐浴更衣,再去叫医师过来给无忧看诊。
整个过程中, 她都是悬着一颗心。直到那医师确认无忧无恙, 她才缓缓地舒出一口气。
人虽无碍, 但因着司马衍的一席话, 今日重聚的兴致还是被彻底搅合个干净。
无忧的身子才刚刚恢复了些,便要回家,杜陵阳自觉有愧, 只得亲自将人送上了来时的犊车。
等一切忙完,她心里一松,脚下一软, 只觉得自己浑身汗津津的,连脑门上也发起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然而,才被扶到床上歇下不久,她便听到了司马衍急切而来的脚步声。
只听那人将帘子一掀,开口便问道,“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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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陵阳的身子本就不大康健,她之前又张忙了许久。
无忧吐得难受,她心里跟着紧张,临到歇下时肚子已经有些不大舒服了。
此刻再听司马衍张口闭口问起无忧...杜陵阳轻轻咬唇,半睁开一双眼睛,向对面的男人瞧去。
纵然眼中凝泪、含着情愫,她开口时的声音却是淡淡的,“‘她’是谁?...陛下是在说无忧吗?”
司马衍一怔,放眼一瞧,却发现杜陵阳鬓边的碎发已然被她那渗出的薄汗给濡湿了。
“若陛下问得是无忧,那么,此刻...她已经归家了。”说完,她仿佛格外疲惫似的,很快又将双眸阖上了。
司马衍突然感到了愧疚。
那张小脸,被他将养了好些时日,才养出如今的丁点血气...然而,现在瞧着,却又是苍白了不少。
而那眼睫上因为沾了泪的缘故,此刻黏答答地垂着,在她的眼下落了两道乌压压的阴影,显得很是憔悴。
他忙行上前去,坐到杜陵阳的身边。
离得近了,待见了妻子脸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司马衍心慌意乱之下,也顾不得自己这身刚换的新衣了,他将袖子一伸,便往杜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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