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抹去,“陵阳,怎么出了这么些汗?你的身子,是不是又不舒服?!”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我这就去叫人!”
还不等他离开,杜陵阳却是柔柔地扯住了他的袖子,她摇了摇头,道,“我无事。刚才无忧看诊之后,我便顺道也瞧过一回...只是有些累到罢了。”
司马衍这才稍稍安心,再想到方才的情状,他皱皱眉,转而紧握住杜陵阳的手,“陵阳,幸好有你在...”
“我真是不知道,无忧竟然是带病回来的...难怪那桓崇在出征前,要特意把她送回来了!”
杜陵阳“霍”得睁开了眼睛,她不可思议地望向司马衍,见那人仍是双眉紧锁,她只得无奈地笑了一下,道,“陛下,你好生糊涂!”
她抿了抿唇,“我知道的,陛下对桓将军一向不大满意...”
“可是,今日既是我们姊妹相聚,便不谈政事,只谈情谊,陛下又缘何非要开口,发这等扰人之语呢?”
“而且,我看无忧和桓将军之间的感情很好...都是给人嫁作妻的,知道自家夫君处境艰难,心中定然不会好过...”
提及“妻子”二字,杜陵阳仿佛深有所感似地,还特意加重了声线。
而后,她再低低叹了口气,抹了抹眼角含着的泪,轻声道,“何况,无忧现今,已经有了两个来月的身孕,正是要好好安养身体的时候...”
“...身...孕?!”
她的话音刚落,司马衍就猛地站起身来,那肃着的面容甚至好比庾亮在世。
“你是说...那桓崇,要有孩子了?!”
... ...
无忧是被侍婢们拥回屋的。
女儿出门时精神尚好,一进家门却是病恹恹的,临海公主不由大吃一惊。
她忙要去请医师,却听无忧解释说,全是因着她太久未入宫的缘故,今次偶尔嗅到了宫内的熏香,略有些难耐,其他并无大碍。
孕妇对气味都很敏感,临海公主怀无忧时也是如此。故而,她对眼前的女儿多出几分心疼,便对那不在场的便宜女婿生出几分的不满。
等把无忧安置回房休息后,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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