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袅笑道:“人都能变,字迹不能变?况且你对我了解多少。”
牧远歌简直快无语了。
他们有求于千面, 当然千面怎么说,他们怎么奉承,再加上,他算是看穿阮慕安那个老好人的本性了,说话全“抛玉引砖”, 难听的话都让别人说。
晏伏还需要医治,他当然不会着了对方的道,可那么漏洞百出毫无逻辑依据的话, 尤其是那个最瞎编的陈年旧事,结果一出来,姜袅用“实际行动”去证明千面所言确有其事。
咋这么实诚呢。
怎么不见你对我实诚呢。
别人说什么你做什么, 你还有没有点自我意识!
老天生你的时候是忘了把“我”这个生而为人的基础哲学思维赋予给你么,你脑子是比别人少了沟渠么。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你这个字,怎么有点眼熟。
晏伏一觉醒来,气色好了许多, 接过那张字条,对着光细看了许久, 道:“君上,您让我看一百遍我也还是这个回答,显然就是少府主的字!跟以前他传信给蝠族的字迹一模一样,也跟他胸口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牧远歌用两根手指取过那张纸,道:“就你的眼力还能联系到这一步,真是难为你了。”
“千真万确!属下保证。”晏伏保证。
千面不由得离姜袅远了一些。
而胥礼进来,千面莫名又是一个激灵,凑到牧远歌另一边。
“至于这么惊弓之鸟吗。”牧远歌挑眉看了他一眼。
什么当年隐姓埋名不会说方言才装聋作哑,说白了他就是怕死。
“你可要保护好我!我这次赴你的约,说这些话也是冒了极大风险,总觉得你们这些人中有人会要我的命。”千面压低声音道,“我担心我活不过今晚。”
牧远歌一脸鄙夷:“你说话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会活不过今晚,你说个有因果关系的给我听听。”
千面一本正经地道:“我知道得太多了。”
理由很好,很强大。
“就你刚才那番话,人家正主胥礼问都觉得为难,谁会觉得你知道多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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