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歌道,“瞧瞧人家阮慕安,知道的不比你少,却还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得很。”
“他有长生剑宗当靠山,我有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千面身为药王,仇家太多了,被他救活的人的仇家记恨他,不想让他救仇人的人想提前弄死他,药道通天也有很多烦恼,就好比人人称羡的邪君日子过得并不如世人想象的那般美好。
“我承天府给你递橄榄枝你也没接过。”牧远歌并不同情他。
千面嘀咕道花无百日红的承天府能跟万年老教长生剑宗比么,一时繁华罢了。
没有传承就像无根之萍,受到打击很容易分崩离析,但这回不一定了,牧远歌厚颜无耻地再夺天下剑试大会第一,还挺有希望上位宗主的,其他那些小辈纵使明争暗斗就目前这架势上,好像也影响不了人脉实力各方面跟他们处在不同维度的牧大府君。
牧远歌不快,道:“你就不担心我要你命。”
“实不相瞒,我觉得除了你以外,谁都有可能害我。”千面道。
“少抬举……看不起谁呢!”牧远歌道,“你省省吧,你就算一个人待着也不会有事。”
“万一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呢!”
“你走了以后,看在以往微不足道的情分上,我会为你报仇雪恨的。”
“我死了对你没有好处。”
“也没有坏处,反正晏伏已经无恙。”
“牧远歌,你没有心!”
胥礼的目光追随着牧远歌,见牧远歌走到哪儿,千面跟到哪儿。
“谬赞了。”牧远歌道,“你与其求我,还不如去求求胥礼。”
“何事?”胥礼目光示意。
千面对上胥礼就完全变了个态度,也不知在扭捏些什么,客气规矩地道:“首座大人可得高抬贵手。”
“你不乱说,我便护你。”胥礼道。
“自然自然,好说好说。”千面道。
“别管他,就让他一个人待着。”牧远歌牙疼,外头盛传他跟胥礼一个级别,甚至他气焰略高于胥礼,可真正相处起来,无论上位者下位者,大人物小人物,自认为跟他混熟就口无遮拦,可对着胥礼哪怕再熟也是十年如一日的礼貌客气恭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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