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好的
未来得及等他辩解什么,岑黎伸手一抛,仙衣便飞向空中,手心的火焰直冲向半空即将点着衣裳。韩自君下意识地起身去抓,却在半路被截住了身子。他惊诧地看着岑黎,手里抓住了仙衣的衣角死死不肯放手。
“不,林舟他没事,你……”
岑黎冷笑,斧头正被他握在手里。韩自君瞪大眼睛,亲眼看着那锋利无比,杀了无数人却未沾染一点血迹、仍旧泛着光的斧头从的腰横截而过,霎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他扭动着脖子,环视周围一圈青衣的蒙面人,忽然变萌生出巨大的悲凉之意。
“怎,怎么会如此……”他保持着扭头的姿势,瞪着眼睛望向空中的仙衣,瞳孔放得极大,瞳孔中倒影着在半空中飞快旋转着燃烧着的仙衣。
岑黎看着那件满目疮痍的衣服,按了按胸口——那是假的。
他忽的笑了,挥了挥手,那些青衣人便下去了。
他单膝蹲在韩自君身边,如墨的长发未曾束冠,就这样柔顺地披在那,竟增添了一番别样的温柔。
岑黎道:“我怎敢凭你污了我徒儿的衣裳。”他笑了笑,并不打算把真的拿出来,继续道:“果真是青庐莊的好叔叔,不知雌伏在自己亲侄子身下是什么滋味……”
韩自君猛地呕出一口血出来,想说话却说不出了,只能满是怒意地瞪着岑黎,血色瞬间褪去,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那银色的发色像是印证了什么似的,凄美的吓人。
韩自君为了得到青庐莊剩下的一小部分神力,与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侄子行了那苟且之事,而人前却仍旧永远骄傲。他想,他仅有的那点温柔恐怕都拿来哄林舟那个蠢货了。而林舟还深信不疑,真是愚蠢之极。
岑黎站起身,浑然不顾满身血迹,收起了依旧没有血迹的斧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韩自君:“你那好侄子,多亏了他我才能上山。你可知,我是怎么诱骗他的吗。”
岑黎从来看淡生死、平淡无波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恶毒这个词:“我动不得你颜霞山,却能动得山下一棵不受你控制的树。那侄子啊,以为那棵树是你,竟行苟且之事。呵,你下去了记得好好陪他,他可想与你好好缠绵。”
岑黎环胸笑着,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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