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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暧愣道:“什么?”
“陶宴……陛下喜欢他?”
云暧收回目光,低头抿了嘴淡淡道:“他是个人才。”
鲜侑道:“我看靖国公对他未必绝情,刘静当初最得意的学生便是他。”
云暧道:“我也看出来了。”
鲜侑搂着云暧肩膀,偎依坐着,犹豫了许久:“陛下,我觉得,陶宴这人并不简单,陛下似乎有些太过于轻信他了。”
云暧诧异他会说这样的话,鲜侑一向谨慎,从来不会胡乱张嘴开口,云暧讶然道:“你说陶宴不可信?”
“我只是说,陛下该保留几分。”
云暧一声不吭的给那姓陶的压着,竟然不发火,而且出乎意料的对这人态度暧昧。
鲜侑认得云暧多少年了,简直太了解他。
陶宴才跟了云暧多久?本身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当初他支持汝南王,结果陛下一登基,他立马又转而支持刘静,汝南王一死,他立刻又与刘静为敌,这个陶大人,说朝三暮四都委屈他了。”
这么个疑点重重人物,云暧竟然这么快就给他收了心去,这本身就很有问题。
“而且陛下,陶宴一面之词,您真的觉得靖国公会下毒谋害陛下?”
鲜侑不信,而且这件事值得怀疑的地方太多。
他暗暗侧头,观察皇帝表情反应。
云暧闻言皱眉,冷了脸不答。
皇帝这副态度,鲜侑也立刻知道失言了,闭了嘴。之后立刻转了话题,两人谈起闲话,说起朝政时局。
刘静前不久在奏疏中提起的北征之事。
刘静想出兵北州征服石皋,同时又将均田一事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