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宴给云暧拿药膏擦着脸,郑魏诚惶诚恐跪在下面回话。
“这个人叫孙秀,压根不是什么贵姓子弟,就一无业游民,原本在中书舍人柳大人府上做过小吏,后来听说是因为偷窃,被赶了出去……”
云暧道:“既然是这样,他在吏部外面叫嚷生事,恐怕是别走所图罢。”
郑魏道:“应该是受人指使,只是那小子嘴硬,怎么打都不承认。”
郑魏退下去,云暧问:“你说谁会指使他?”
陶宴道:“我看他背后那人是冲着靖国公去的。”
刘静改革结怨不少,想跟他对着干的人多了去了,朝廷上下一大片的官员,还真不知道具体能是谁。
陶宴问柳亭,柳舍人诧异道:“你说孙秀?他还在洛阳?”
陶宴将事情说了,道:“现在在洛阳狱里关着。”
柳亭咬牙骂道:“这个下贱无耻的东西,竟然还敢在洛阳城晃。”
陶宴讶然:“为何这么说?”
柳亭喝了口茶,哼哼道:“这人品姓不端,最是jian滑刁钻,他父母是我府上的马奴,受我家的恩惠,我看他人聪明,又会读书识字,就给他脱了奴籍,让他在书房伺候。哪知道这小子不但不知道感激,还勾引我府上的侍妾,偷了我的钱财想要跟那贱人私奔,被我打了一顿赶出去了。只是没想到他还敢留在洛阳。”
陶宴听他这语气,又想起柳大人的尿性,素好男色,简直要怀疑柳大人是不是把人家怎么了所以人家才偷他东西想跑。
柳亭看陶宴那脸色,知道他想什么,顿时就怒了:“陶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陶宴连忙道不敢,柳亭冷哼道:“你也不看看他孙秀什么模样,长的跟个痨病鬼似的,求我干我都不要呢。”
陶宴其实是觉得那孙秀看着不大像柳亭口中的偷主人的侍妾还偷主人的钱财的人,不过柳亭很生气,灌了两口茶就不高兴的走了。
陶宴服侍了云暧睡下,决定去看看这个叫孙秀的。
哪知刚到了洛阳狱,那柳亭正拿根鞭子牢里将个孙秀抽的血rou横飞,边抽边骂“畜生”“下贱”“贱种”云云,陶宴生怕他把人打死了,连忙拦住:“柳大人,柳大人,别闹出人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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