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她温柔道:“你不要害怕,你没有听错。”
回程的路上庄周把毛非从上到下能看到的地方都看了个遍,目光落到一处伤,毛非就要说一句“不疼”。
疼不疼的,心最疼。
两个人都是心里最疼。
轿车不比SUV空间大,可庄周还是把毛非抱到大腿上抱在怀里。
毛非枕在他肩膀上:“不想去医院。”
庄周就像哄小乖一样低语道:“不去,我们把医生叫回家。”
医生到的比他们还快,站在入户走廊里欣赏壁画。
电梯门开,他看到庄周公主抱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惊讶道:“是你吗?山楂果茶?”
毛非难为情地回应他:“是我,蔓越莓小饼干。”
之前庄周车祸骨裂,就是这位医生来家里帮忙拆石膏的,那天,他喝到了毛非煮的果茶,酸甜,吃到了毛非烤的饼干,香酥。
开门进屋,还要面对两个犹豫不敢上前的猫主子。
花旦:“喵?”
小生:“喵呜?”
毛非恼羞成怒:“是我!”
先清创,消毒,从头到脚就一条四边内裤遮羞。
医生拿着碘伏棉团小心翼翼地处理,庄周就用小盆装清水,拧一条半干的毛巾为他一点点擦干净洗干净。
毛非咬着唇,不太敢看庄周。
刚刚脱掉上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可能会这样的,他一直忍着,他的腰侧很痛,青肿落在那段白皙的腰身上简直触目惊心。
还好没有伤及骨头和内脏,是软组织挫伤,云南白药就能治好。
伤口大大小小,见血的就属手腕上的那几道抓痕最严重。
医生撒了些药粉上去,再缠上两圈白纱布,叮嘱道:“不能碰水。”
不等毛非点头,庄周哑声道:“知道了。”
医生走了,过几天再来。
花旦和小生大着胆子凑上来嗅毛非,又被刺鼻的药水味熏跑。
庄周半跪在沙发旁,他托起毛非的手,指尖轻轻触摸在戒指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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