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道:“怎么戴上了?”
毛非嘟着嘴,又哭:“庄啊。”
庄周凑去又轻又疼惜地亲吻他。
毛非伸手抱住他,不满意那轻飘飘的力道,张开口朝着那两瓣颤抖的嘴唇咬下去。
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咸涩的泪水,谁也没停。
半晌,毛非哭得越发止不住,连接吻也安抚不了他悲伤的心情。
庄周把他拥进怀里:“对不起,又要你受委屈了。”
毛非使劲儿点头,哭腔道:“我好委屈。”
庄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毛非抽抽鼻子:“纸。”
庄周就松开怀抱,给他拿纸拧鼻涕。
毛非又吩咐:“想洗头。”
庄周就把他抱去浴室里,给他搬个小板凳,让他伏在浴缸边给他淋水洗头发。
水流是咖啡色的,让毛非想起红烧rou汤汁拌饭。
他不扶着浴缸了,他去抱庄周大腿:“哥哥,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