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的阉人,往后见了他,记得躲远,别偷看,也别再心里悄悄打量。”
李琢深深阖着眼,任由汗珠从脸上滑落,“知道了,义父。”
芙珠大病初愈,昨夜又和李琢闹了一回,精疲力尽,睡到日上叁竿,醒来就见李琢跪在床前。
李琢面色苍白,木着跪在床边,在芙珠还在睡梦的时候,保持这种姿势看了她许久,手指从她散开的衣领,一点点抚摸到脖子上。
她青紫色的勒痕,只敢轻轻抚摸。
看见芙珠醒来,李琢立即掩下眼中阴郁,忽然就笑了,眉梢温柔,融去脸上的冰雪,刮刮她的脸,“还少什么?”
芙珠双手勾住他的头颈,凑近亲了他一口,她双手按在肩上,按到淤青,李琢后背上全是汗。
他后背,腋下,腿根几乎全是淤青块,但穿着衣服外表看不出。
李琢从袖口掏出一块帕儿,小心翼翼剥开,露出几块还算完好的金丝糕。芙珠捻了一块,吃了半块,嘴对嘴又喂到他嘴里,李琢张嘴接着,吸着她的口水。
他们都喜欢吃金丝糕,芙珠喜欢,是因为李琢喜欢,他进宫前,母亲常常做这道点心,但父亲滥赌,将刚怀孕的母亲典当出去,从此失去下落。
后来李琢也被卖了,卖进宫做阉人,公主生母是婉娘娘,死的早,妃嫔名册上没有任何记载,只知道她是个极美的女子,触动了李琢的心思。
他母亲叫陈婉香,名字也有一个婉,也生得极美,颊边也和公主一样有颗小红痣,他是离不开公主的。
今天在坤宁宫太后把他要去,他却只想拒绝,一辈子哪儿也不去,哪怕做个最低贱的奴才,也要留在她身边。
但做最低贱的奴才,在宫里永远出不了头。
大司马那双锐利漆黑的眼睛,让他当众出丑,身上全是淤青。
“阿琢你怎么了?”芙珠小手勾住他衣袖,察觉到他古怪的情绪。
“臣饿了,”李琢低头盯着她的嘴唇,看到了她说什么,又是一副温柔面孔,“臣想尝尝公主的滋味。”
芙珠刚从床上起来,衣襟散着,糕屑落了进去,李琢伸手进去,却爱抚起两只高翘的奶儿,疼了她一回,才摸出糕屑,卷到嘴里吃干净,芙珠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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