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从容,吩咐长柳将药方子递上去。
荣卿哪里能真看,想到主公的交代,这个裴驹还有大用,需得客客气气伺候着,答应得爽快,“四郎请跟我来。”
裴驹前脚刚走,后脚宝兰捻了灯,拨开芙珠身上的披风,大吃一惊。
就见她衣服破碎,奶儿鼓鼓的立着,遍布男人的指痕咬印,尤其奶尖上一排牙印又深又狠,甚至能见血丝,更别提凝固的口水,痕迹从奶尖淌到肚脐眼。
两条腿向上屈着,掰都掰不拢,显然让男人插厉害了,粉嘟嘟的rou唇给cao得向外耷拉,吐着白浊。
湿淋淋的白浊混杂着一丝血色,顺着腿根流出来,显然是刚被破了处子身。
宝兰都替芙珠心疼,擦拭一遍身子后,又细细敷上药膏。
后半夜,芙珠睡得昏沉,无数个噩梦交织,父皇试图逼jian她时的狰狞面孔,崔皇叔凑在她耳边说的话,这些秘密足以要她的命。
芙珠大汗淋漓醒来,抓着被子,大口喘气,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黑暗的地方,吓得哆嗦,以为被关到牢里,很快打量清楚,这里是宫殿。
昏倒之前的记忆慢慢涌上来了,记得她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人像阿琢,又不像他。
芙珠正感到疑惑,外面突然响起动静。
窗上映出男人修长的身影,低声询问侍女,随后推门进来。
芙珠连忙装睡,耳朵却悄悄竖起来,男人朝床这边走过来,到床前又没声了。
寂静漆黑的殿中,芙珠心都提起来,之前被崔安凤逼jian的阴影来回闪动,她身上冒出冷汗,骤然睁开眼。
一片黑暗中,她正与男人的眼睛对上。
裴驹站在床外,低垂的帐子掩着脸庞,手里持着一柄灯烛,幽幽火光下,他眉目清澄,身影如水,还带着外面一丝冷意。
他刚从坤宁宫回来,奉上药方子是假,主要是为稳住太后心神,这时候京里出了大乱子,太后母子不能再出差池,至于崔安凤那,自有他会去谈交易。
裴驹见她醒了,温声道:“四公……”
话还没说完,芙珠已经怕得扔出去一个玉枕子,正朝着他,趁他猝不及防被砸中额角,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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