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想做个知晓人间疾苦的王爷,可一旦踏出王府,远离京城,奔波民间,不怀好意的流言便会见缝插针。
乾陵悦没空体察他的小心思,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完成他的愿望好离开,换个方式追问,“那你有没有一直想做但没有做的事?”
“?”
“或者一直想解决但没解决的事?”她歪着头过滤可能的选项。
项天礼正伤春悲秋,以为她多少会顺着话安慰几句,谁知却是消散气氛的追问,不禁恼怒,“你怎么这么不……”不解风情。
“不懂察言观色?”她嘴快接道,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哦,你不会还在怪我打扰了你和柳榕的甜蜜一夜吧,这么小气?”
“……”
“你不肯说就算了。”她扭头哼了一声,脑子飞速运作。
项天礼这么大个王爷,家财不愁,而这世上不能完全用钱解决的大抵不过感情与健康。
他与柳榕正如胶似漆,大概率是后者。
她瞄他一眼,视线向下扫到他露在外头的皮肤,他不肯直说,想必是隐疾。如是想着,眼神儿往他小腹下瞟过去,又迅速收回。
不对,如果王爷有隐疾,早就传开了。
那就是其他的问题。
可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会不会身体系统异变?
她想着还是认为应该给他做个检查,手伸到袖子刚打算拿出听诊器,陡然顿住。
这几天忙着搞事,一周来几乎没有消停,那晚纵然匆忙,但项天礼肯定看到了药水和输液针,他大概是忘了追究。
如果她冒然拿出听诊器,非但不好解释,可能还会勾起他的回忆,招来质问。
思来想去,她从袖子拿出手,琢磨着怎么说服他脱掉衣服让她检查,还是干脆给他一针镇静剂?
她在飞快思考,项天礼也没闲着。
本来她的提问就怪异有加,现在扔下一句赌气之言便一声不吭,褐色的眸子灵动地转来转去。
期间还频频打量他,甚至看向他的……咳,他没来由一阵窘迫,正要开口打破沉默遣她去睡觉,她忽然起身拐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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