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妾有一事相求。”乾陵悦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
“说。”他眉尾一挑,难得她有事求你自己,虽然并不是求人的态度。
“请您移至床榻。”她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恭敬万分,眯眼笑着。
项天礼已经熟悉她的眯眼笑,知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便坦然地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然后?”他低沉地追问,一双墨色的眼跟着她的动作移动。
早在他走向床榻时,她便从袖中拿出镇静剂藏在身后,控制面部表情不让他怀疑,慢慢走过去,“脱下您的外衣。”
他眼中生出玩味,倒依言脱了,他非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才经历濒死竟然毫不在意,反而在打他的主意。
乾陵悦突然犯了难,怎么才能让他不注意到自己,总不能当着他的面给他一下吧,这不是找死吗?
“然后呢?王妃。”许是夜色深重,人自然的懒意横生,他放松且玩味的嗓音透着慵懒,简单的“王妃”两个字硬是叫出迂回婉转的感觉。
她迷了一瞬,迅速清醒,这个人冷漠得很,不能被他的片面忽悠,“闭上眼。”
“够了,玩笑到此为止。”项天礼一听陡然变脸,严肃拒绝。
乾陵悦一愣。
从小到大除了她爸,这么凶她的人都被她狠狠修理了,他是谁,又不是她的上司,又不是她的生养父母,凭什么吼她?
“不闭就不闭,吼什么吼。”她不服输地吼回去,瞪着他,“王爷了不起?”
“本王无意与你争辩,天色晚了,歇息吧。”说完披上外衣径直离开。
乾陵悦又气又委屈,不想闭眼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吼人?什么毛病。
闻讯而来的绿竹在外头观望许久才蹑手蹑脚地摸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王妃,您怎么又和王爷吵架了?”
“什么叫又?”她尚在生气,没好气地反问。
绿竹缩缩脖子,硬着头皮安慰她,“不要生气了,都说事不过三,清池一晚、立规矩一晚,再加上今日,已然三次,下次您一个可以和王爷同榻而眠的。”
乾陵悦看着不谙世事的绿竹,叹口气问道,“在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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