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含笑听著舒曼大放阙词,听到这里又看路西法僵硬的表情,马上明白路西法想起了什麽,忙打断他们的谈话。
「舒曼!你再说就不用上课了,还不快拿出你的琴来!」
舒曼晃然大悟,忙闭上嘴拿出自己的琴,在弓毛上抹好松香後便架上琴,摆好准备动作。
路西法擦乾泪痕,「等一下!把琴上的肩垫拿起来。」
舒曼又开始不甘心的说:「没有肩垫怎麽夹的住琴身?」
雷诺瑞可正要开口斥喝舒曼,路西法回头说:「没关系,校长先出去吧。」
等雷诺瑞可出去後他回头说:「塑胶肩垫会影响琴身的共鸣,我的垫布给你用。」
说著从琴盒中取出自己常用的垫琴绒布披在舒曼肩上。
「胸口要再挺出来一点,让琴身颤栗的共鸣传入心脏,左手掌心放松,再放松。」
二十二岁的舒曼也很高大,左手持琴的位置正好在路西法面前,路西法一面调整他的手势,温暖的鼻息一阵阵吹抚舒曼的手心。
舒曼低头看著认真中带著几分羞涩的小教授,觉得一阵心悸,路西法低垂的眼睫毛卷翘著,在那张无暇的脸上像个瓷娃娃。
「颜教授……」
路西法抬起头来,「嗯?你可以叫我路西法。有什麽问题?」
「你有没有……」舒曼说著脸就红了。
「有没有什麽?你要什麽?」路西法天真的直视舒曼。
舒曼叹口气,很想问他有没有恋人,想想他才十五岁,问这种问题不会太奇怪了吗?而且他是自己的教授,如果被他拒绝,以後见面就尴尬了。
「喔,我想跟你借擦琴布,松香块沾的弦都发白了。」
路西法疑惑的看看舒曼的琴弦,「还好啊,这样音色反而比较响亮,没有润滑怎麽会磨擦出声音呢?」
润滑……磨擦……声音……
舒曼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路西法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说话这麽甜美的声音如果呻吟著一定更好听。
「你的脸好红……哎呀!流鼻血了!」路西法慌张的替他拿下琴,手边没有可以擦的东西,他只好解下手腕上的纱布。
「这是早上才绑上去的,很乾净,你先捂住鼻子,我去找雷诺瑞可。」
舒曼拉住路西法,「不用!只有流一点点,你的手腕……」
触目惊心的伤痕映入眼中,在白嫩的肌肤上更显眼。
路西法担心的拨开舒曼压在鼻梁上的手,「你止血了吗?」
舒曼尴尬的擦擦脸,「止了,最近天气变化所以容易流鼻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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