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没说清楚,你手腕上的伤……是为什麽?」
他抓住路西法的手,心疼的打量那道显然很深的伤口。
路西法抽不回手,只好低著头说:「我说了……我不正常嘛……我自己割的。」
舒曼执起他的手腕,「为什麽?很深耶!伤口是新的,你是这几天割的?」
「上个月……割的很深,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心跳停止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给我电击,只像睡了一觉似的,醒过来的时候胸口痛的要命,我的保镳在急救时按的太用力了,他很紧张,呵~我把所有的人都吓坏了。」
舒曼震撼的看著他一脸顽皮的样子,好像在诉说著一个有趣的故事。
「你还能笑?不痛吗?」
「很痛啊!连按弦的力量都没有。」
「那你还这麽开心?」
路西法甜蜜的露出酒窝,「可是他回来我身边了,我爱的那个人,一睁眼他就在眼前喔,他很心痛耶!自杀事件之後他更疼我了。」
舒曼这才知道他晚了一步,路西法的心已经被人占有了,他气极败坏的说:「你不能拿自杀来当做引人注意的手段啊!如果真死了呢?」
路西法无辜的说:「我没有要谁注意啊~那时只觉得没人爱我这个怪胎,不如死掉好了,一个人关在琴室割腕,本来一练都是十个小时才出来,谁知道乔凡尼突然想到了,叫我的助理进琴室来看。」
「十个小时!?」舒曼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平常人一天能练三四个小时就不错了。」
路西法也摇摇头,「怎麽可能?你也只练三四个小时吗?难怪音感这麽差,以前我的母亲都要求我一天练十二个小时的。」
舒曼拉起他的左手,仔细的翻看他的指尖,发现他的指尖连指纹都没有,心疼的叹气说:「没人可以这样练的,你的手一定很痛吧?」
「我五岁学琴,不这样练是不可能九岁就上台演奏的,刚开始练的时候手指被琴弦割的流血,母亲还是要我再练,为了练琴不知道挨了多少打,还好圣乔凡尼斯现在收养我,我不用再回纽约挨打了。」
路西法说的轻松,可是脸上却出现了复杂的矛盾神情。
舒曼轻声问:「你其实很爱你的母亲吧?」
路西法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泪,「我爱她没有用,她并不爱我,我一直让她很不高兴,从小就是这样,我太奇怪了,连母亲都不喜欢我。」
舒曼把路西法拉进自己怀里温柔的低语,「我不是要批评你的母亲,可是路西法,你或许没想过,既使是母亲也会犯错,你是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