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点药抹上就行。”
“闭嘴吧你。”陈正则听梁砚这么不在意有些生气:“你是能把自己饿出胃病的主儿,我还敢信你?再说了,烫得这么严重你就随便抹点药,你也不怕感染了。”
他说完背对着梁砚弯下腰,说:“上来,听我的去医院。”
梁砚愣愣地看着陈正则的后背,觉得心里那股酸涩的感觉更甚了。
“快点,要不我就抱你去了啊,公主抱。”
听陈正则又催了一遍,梁砚忍着那股酸涩的感觉,单脚站起来,爬上了陈正则的后背。
“早这么乖不就得了。”
陈正则嘟囔了一句,背着人去了诊所。
在诊所处理伤处的时候,陈正则一直陪着梁砚,看着医生把那些水泡全都挑破,放出里面的积液。然后他发现自己第一次这么怕疼,心疼。他从小就淘气,也受过不少伤,最重的一次是他和小伙伴翻栅栏,结果被铁栅栏刮伤了小腿。七厘米的伤口,皮rou外翻,止不住地流血。但就是那次,也不及现在这样让他受不了。
这样不对啊。
即使心里一直在想这句话,陈正则还是忍不住抱住梁砚,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医生处理伤处的情景。
处理好伤处,陈正则背着梁砚出了诊所。
现在快九点了,但因为是周五晚上,街上依旧很多来往的行人,其中小情侣居多数。
陈正则想了想寝室的上床下桌,又想了想梁砚的脚,说:“你今晚别回寝室了,你脚不方便,上不了床。”
梁砚趴在陈正则的背上说:“没关系,我打地铺就行。”
“你家就在附近,你回家多好,干嘛非得回去打地铺,又没有人查寝。”陈正则有些不解。
顿了半天,陈正则听梁砚闷闷地说:“那天我和我爸吵架,我把房子的钥匙扔回去了。”
说到这件事,陈正则不敢随便说话了。过了好半天,他伸手拦了一辆车,也不管梁砚同不同意,避过他受伤的腿,直接把人塞到了车里。对师傅报了地址之后,他转头对梁砚说:“去我家,你不能打地铺,地上多脏啊,你也不怕感染。”
反正已经先斩后奏了,陈正则有些无赖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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