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砰砰直跳,用一个不太合适的词——他假公济私。
梁砚并非没有地方去,那一趟街上尽是旅馆,不乏一些高档的酒店,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找到一个十分舒适的住处。
可是当梁砚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陈正则听见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把他带回家,让家里人见他,熟悉他,喜欢他,万一以后······”
万一以后就真的非他不可了呢。
陈正则在心里补全了这句话,他对未来向来很有规划,就连感情也是,有规划,而且谨慎,非到万不得已觉得轻易尝试,可是现在眼前这个人是梁砚啊。
梁砚。
陈正则默念这个名字,舌尖划过上颚带来一股麻酥的感觉,像极了他每次看见梁砚时心上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