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了。以当年长公主的性子,丈夫要娶妾,她竟也只是忍之容之,如果她没有孩子,是否还会接受这样的侮辱?
笔墨纸砚上来,芙瑶取出只凤钗,用针沾着墨,沿着凤钗的外形在婴儿手背上纹了五个墨点,那婴儿顿时大哭起来,芙瑶本来是想纹只凤,看那孩子涨红面孔,张大嘴,再下不去手,抱起来笑哄:“别怕,没事没事了,好了好了,真夸张,没有那么痛,看你哭得,知道有mama心疼,是不是?”忽然间泪下,mama不会丢下你。
芙瑶一边惊叹,我竟然成了母亲?一边想起纳兰的话,生活给我的,不过是这样痛苦与那样痛苦,并没有比较好的选择。如果她同我一样,那真是两种痛不可挡的选择。
淑华见芙瑶哭哭笑笑,内心担忧,恐怕是生产时太耗元气,加上她一直紧张不安,这根弦绷得太紧,芙瑶的情绪太过激动,内忧外患,现在可不是倒下去的时候啊!
芙瑶微微侧头,避过众人耳目,擦擦眼泪,低声:“别担心,就算真有什么意外,会解决的。”韦帅望会解决的,就算这次来不急赶到,孩子丢了,他会去替我找回来,如果他不能,我会用毕生精力去解决他与冷家。
天色将亮,芙瑶辗转不安,终于不支睡去。
淑华在外间榻上,也半睡半醒,忽觉一阵眩晕,心里明白,想挣扎起来,却全身无力,连眼睛也睁不开。开始耳朵里还听到外面风声,片刻脑子里一片黑暗,一点意识全无。
迷香其实是下九流手段,不过象韦行这样明目张胆,大范围使用的,还真少见。
桑成鼻端一股子异香浮动,他微微纳闷,吸吸鼻子,脑子一晕,立刻明白了,完蛋了,闷香,我居然中了这样低级手段。桑成屏息,咬着嘴唇,靠疼痛勉强支撑着不倒下。
一颗石子破空而至,桑成一闪身,一个踉跄,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气,再想挣扎,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他将要摔倒,一只手把他拎起来。
桑成咬紧牙关,强撑着不肯闭上眼睛,结果正对上韦行那双充满恐吓的眼睛:“你记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怜的桑成被扔到地上,内心惨叫,不不不,你是我大师伯,你竟然趁我当值时用迷香闷倒我,你是不是人啊!
而韦行,内心鄙夷,蠢货就是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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