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被迷香迷倒。而且明知自己失去抵抗能力了,不装死,还瞪着眼睛,你谢天谢地我是你师伯吧,要是别人还不顺便把你脑袋切下来?
韦行左手抱着一个婴儿,静立片刻,耳朵里再听不到正常呼吸的声音,才缓缓推开门,从从容容走进去,微弱烛火下在芙瑶身边找到刚出世的婴儿。
芙瑶一只手搂着孩子,另一只手支着身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睡着。
韦行微微迟疑,那个护着孩子的姿势,让他迟疑。
不过,脑子里的迟疑还来不及影响他的行动,他已伸手把孩子抱起来。芙瑶轻轻哽咽一声,韦行已把事先准备好的孩子放到她怀里。
两个孩子包的一样的缎被,,连尿布都是一样大小,一样折叠的,当初准备时就是一式两份的。
韦行做事偏执性地滴水不漏。
不过,他倒没想到芙瑶在孩子手上纹了墨迹。
韦行一转身,就听门外“哗”地一声,他一惊,出门,桑成正挣扎着爬起来。韦行也不管他,左手抱孩子,右手扶剑。
房上“哧”地一声笑:“你抱着孩子可打不过我们两个。”可怜的韦帅望在房梁上郁闷了一整天了,看到他爹抱孩子跑进跑出的,终于忍不住笑了。
结果从房顶上跳下来,没等落地呢,就被韦行一脚踹飞。
韦帅望呻吟着爬起来:“你对孩子就这点耐心,你还是放过我儿子吧!”
韦行再次过去给韦帅望一记窝心脚,愤怒,煮熟的鸭子让你放跑了,那也就罢了,这鸭蛋百分百是我们家的!
帅望趴在地上,这下子半天才能爬起来,捂着肚子,呻吟,痛,讲不通道理的老狗,我刚才不该笑。把他给笑火了。不过他抱孩子的样子,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