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点会消失。’片刻后,叶一生补充道:‘也许只是被排斥出我们的维度。’
想起了那时的记忆,便也重新拾起了那时的痛苦。
‘所以,我确实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眼睁睁看着他为我赴死。’
痴枉的愚者一字一字拿钝刀子割自己的rou,智者看不见那些无谓的痛苦,纠正道:‘你不必自责,它也许不存在死这个概念,将人类的情感与观念放在它身上,只会徒增你自己的苦恼。’
‘即使没有我,你也会探知到真相,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它选中你时,欢愉与痛苦一并加身。’
从白蔷薇研究所转移至监护病房后,某一天夜里,他终于再次‘见’到了白迪。
白迪来时UWP派来的陪护人员歪着脖子沉沉睡去了,这一梦将命令他在该醒的时候才会醒来。
随着白迪的到来,浓重的血腥味滴在了房间里,从空气中晕染开,他眼前的黑蒙上一层诡谲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