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究竟是个什么关系?”顾则钧可能是个酒类专用海绵,但凡是个能让他闻见酒味儿的地方他就敢撒酒疯,楚青云带他出去应酬时没少耳提面命,此刻他又来了兴致,怀里稳稳抱着一个嘴上还要招逗,性情泼辣的只怕当即便是一耳光兜上去。
楚青云脑子里回荡着之前他评价简维那句“经事浅”,到底还都没长大,有点涵养,不要让自己和他沦落一个层次:“当然是——”
隔着门楚总半长的头发洒脱地搭在肩头,口型恶意地扩圆又合拢:“朋友。”
说罢他便关了门,顾则钧冷得一缩肩:“真是,也不送送我!”
随即却又开始在脑子里解读那恶作剧的口型:“炮友……?!”
不知为何,数九寒天,顾大少竟为一个不成文的玩笑而红了脸。
翌日楚青云忍着头痛上班,过目送上来的设计稿,繁复捻着硬质纸张,咂摸其中到底有几笔是游一鸣牺牲了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辛苦画出来的。
“大体上很好,细节部分这里我建议再讨论一下——”
他的盲测失败了,楚总一向不擅长做测试,从星座到运势,AI和相士都只会说他衰之又衰。现在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他和游一鸣之间并不存在“心有灵犀”。
秘书在他桌上放下咖啡,顺手便要把签了字的公文拿出去,楚青云双手抱着头深叹一口气,终于摆了摆手:“小应,不用麻烦,我自己走一趟。”
秘书看了看他脸上若有似无的黑眼圈,明智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告退。楚青云思索着游一鸣可能会有的反应,抬手摸上了咖啡杯,他是想一饮而尽杯中物,不能消块垒也可壮胆——
然而第一口他便被烫得“嗷!”了起来。
最终楚青云只能捂着嘴,“嘶嘶”喘着气来平复舌尖的火辣。路上的同事打过招呼后都同情地劝他:“牙疼可不能忍啊楚总!”
“是啊,拔牙就像谈恋爱,要分手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我牙医的电话号码——”
人做贼心虚,每句闲闲言语都像捕风捉影。
楚青云略显狼狈地进了普通电梯,新项目开工在即,大厦人来人往,电梯里有些拥挤。他绅士地自觉被推到光滑墙壁上做背景板,一眼瞥到电梯反射着玻璃般清晰光影,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