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向来非常干净。
清洗杯子的活儿以前是叶朝自己做,他来之后就强行揽了过来,每天泡茶洗杯子,有时还会趁没人看见,亲一亲杯沿。
他知道叶朝喝茶时嘴唇总挨着哪里,亲亲那里,就像亲叶朝一样。
这么一想,唇角就不由自主地扬起来。
“你还笑?”张渠敲了敲桌子,“凌宴,去年你在新兵连拿的是全连第二的成绩,今年在一连表现也不错。叶营缺通讯员,你知道营部为什么在你和陈旭之间选了你吗?”
凌宴努力忍着笑,“因为我比陈旭帅?”
“你!”张渠黑着脸道:“因为你军事技能比陈旭强,为人真诚坦率,不像他那样圆滑!营部选你,一来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想培养你,在叶营身边待过,往上面升的机会也更多,二来觉得你不会跟叶营来巴结讨好的那一套,起码不会做得太出格。但你呢?”
“我……”凌宴无辜地睁大双眼,“我做的都是分内之事啊。”
“撑着一把伞站在叶营身边笑得跟小傻子一样叫分内之事?”张渠越说越火,“叶营那是在训练场上指导战士,不是装模作样视察下级单位,下雨你撑把伞我还能理解,出太阳你也撑?还一边撑一边摇扇子,咱们这是野战侦察营,不是机关单位,你这么跟在叶营身边和那个……”
和那个小太监有什么区别!
这话张渠没说,瞪了凌宴两眼,继续唠叨:“叶营平易近人,经常和战士一起吃饭,你倒好,天天给他叫小炒。叶营不说你,是因为他看你年纪小,一个小列兵在部队里也不容易,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但我得说!”
凌宴撇着唇角,假装乖巧地听着。
“以后不准在叶营指导战士时打伞摇扇子,也不准成天叫小炒。你当着别人做这些事,别人不仅会说你巴结叶营,还会说叶营把自己的兵当仆人使唤,这话如果传到上面去,首长们怎么想叶营?”
凌宴立马愧疚起来,认真道:“我知道了。”
张渠叹气,“我猜叶营平时也不怎么差遣你吧?”
“是。”凌宴有点不是滋味,“营长话很少。”
“但也很温柔,对吧?”张渠收起方才的严肃,“在特种部队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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