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和叶营差不多,温和,脾气好,宽容,很少生气。”
凌宴想了想,不太赞同,“难道不该是凶狠冷漠吗?”
他的叶朝对他一直很好,纵容他的小脾气,任他撒娇,就算是说教,也会温柔地哄他。
才不是因为在特种部队待过!
“不。”张渠摇头,“见惯了生死的特种军人绝不会凶狠冷漠,我没有在特种部队待过,但认识的特战军官不止叶营一人,他们都很好,待下属非常宽容,大概是因为比我们这些普通军人更懂得活着的不易吧。”
凌宴抿起唇,想起叶朝右臂的伤,心脏难受得紧了一下。
忽又想起十年前那个诀别的日子——他离开之后,和他一样年轻的叶朝究竟是怎样挺过来?
胸口闷得慌,后面张渠还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