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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缠了叶朝一会儿,心里跟填了蜜似的。但他没忘了分寸,适可而止地停止“胡闹”,打了一枪完美的10环,转身敬礼,大声喊道:“谢谢首长!”
叶朝嘱咐一句“好好练”,就走去指导其他战士。
有次荀亦歌说:“每次听见你叫‘首长’,我都得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凌宴不明就里,“啊?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腻呗!”
“?”
“你自己没发现?”
“发现什么?”
“你那个‘首长’喊得啊,啧啧啧,跟从糖水里拧出来似的。”
凌宴缩了缩肩,觉得自己应该收敛一下,傍晚去后山练习用不带情绪的语气念“首长”,喊了几十声,自以为还成,回宿舍一看到叶朝,脱口而出的又是那种满心欢喜的“首长”。
好在叶朝似乎并不反感,还冲他温和地笑了笑。
深秋,一个电话从偏远小镇打来。凌宴握着听筒,神情凝重,片刻后道:“我知道了,马上去请假。”
那个“凌宴”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病危,想在离开之前见孙子最后一面。
第29章
“凌宴”的家在西南山区一个经济落后的小镇,与C市城区相隔800多公里,其中大半路程是崎岖的山路,车无法加速,正常情况下单程就得开13个小时左右。
凌宴犹豫如何请假,一方面想代替身体的原主人为老人尽孝,陪老人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处理完后事再返回部队,一方面又担心时间耗得太长,营部不给批准。
叶朝知道后却道:“马上收拾东西出发,老人等不起,别去市里乘大巴了,自己开车,不要急,山里路不好走,注意安全。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你看着办。如果老人有所恢复,不需要你时时陪伴,你就回来。如果老人走了,你把后事办完再回来。”
凌宴心中感激,来不及再客套,当即回到宿舍,整理完毕就奔去车库。
吉普扬着沙尘驶出军营,叶朝负手站在窗边,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冲动。
自那次关于猎鹰一、二中队的古怪聊天后,叶朝对凌宴就更加在意。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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