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萧玉山以美貌镇国的说法下面,又平添许多讥讽的意味。
坊间诸人洋洋得意之时,殊不知这股嘲弄时政的邪风,早已越过宫墙,和骤暖的春风一道飘忽到皇帝的耳根旁。要不怎么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呢?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应当重罚!”听着外头小太监小宫女的窃窃私语,王公公心惊rou跳,不禁要瞅瞅皇帝的脸色。
一处笑靥似的疤浅浅点在萧玉山的右颊,使得他纵使不笑,也似笑非笑。王公公委实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也未曾察觉怒意,心下稍安。
萧玉山也不是第一回 听到风言风语,依旧饶有兴趣地偷听半晌,故意问身边人:“何为‘醉玉颓山倾国貌’?”
“这个……”王公公犯了难,拿眼睛一瞥皇帝身后的冷面护卫,立时有了主意,“老奴不通文墨,兴许安护卫知道?”
安风瞥回去,虽只是眼神淡淡,就教王公公觉得脖颈凉飕飕如冷风划过,心中一慌,忙收回目光。这句话谁答都不合适,如若非要选一个人,自然是与陛下相识于幼时的安护卫最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