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惊愕不已,晋安王世子在天牢死得不明不白,还不知要惹出多大的风波来。
如此一来,审不审得出矿石外流一事已非当务之急,如何压制门阀借此反戈一击,才是重中之重。
“服毒而死。”说此话时,萧玉山嗓音压在喉珠间,幸而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否则此刻必是怒比惊涛,“天牢之内,如何有见血封喉之毒?”
此话正也道出安风之惑,只因萧玉琮身份地位着实特殊,连饭菜都经专人烹调,专人传送,事无巨细。如此情形之下,怎可能给他服毒自尽的机会?
“旁人我信不过,你再去细查一番天牢。”萧玉山虽震怒无比,心思却未被干扰,思绪清明得很,“再查一查萧琮死因,究竟是自尽,还是他杀。”
萧玉琮虽身犯要案,但凭着他皇亲国戚之身,晋安王一族如参天古树之势,必会免于一死。他此次亡故牢狱之中,若非遭人暗害,便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