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抬掌扣上爱儿后脑,一个使劲将那双唇朝自个儿的方向又是一送,继而熟练地以舌挑开爱儿齿关,在那潮热芬芳的口腔间恣意撩拨了起来。
萧宸经帝王好一通调教,诸般调情手段比之两、三年前只有更为精熟。迎着父皇极具侵略性的深吻,他舌尖或挑或转、缠卷勾撩而上,不多时,彼此交锋的阵地便已让他成功反推至父皇处,纵情品尝、汲取起了属于帝王的气息与津液。
而萧琰也放纵了爱儿的僭越。
却到分属彼此的气息和唾液相互揉合、体温节节攀升,下颚已是一片濡湿的年轻太子才略带不舍地结束了这一吻,毫不意外地在男人下腹处见着了一顶高高支起的帐篷。
他是熟知了情欲滋味的;一见此景,立时便给勾起了平素于父皇胯下承欢的种种销魂记忆,因而眼角微红、喉咙发干,于帝王幽沉却也炽热的目光中眸光一转、双唇轻启,故作郑重地开了口:
……儿臣斗胆,想向父皇讨上一物。
何物?
假作正经地说些调情的荤话,本是他们父子俩床笫间的一大乐趣。故此情、此景,便是未曾事先通气,萧琰也猜得出次子如此一句必有玄虚。
果不其然,听他问起,少年神色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却已又更潋滟了几分,答道:
便是……父皇胯下龙根。
喔?
帝王眸间不由添了几分兴味:太子欲如何讨?
以口衔之;以身……纳之。
萧宸应道。音声、表情虽犹自维持着镇定,颊上的霞色却已不受控制地一路漫至了耳根。
瞧着如此,萧琰一时既怜又爱,忍不住一个倾首将唇贴向次子耳畔,耳鬓厮磨着低声应道:
太子所求,朕自然无有不允。
说着,想到爱儿那句以口衔之,他沉吟了半晌,又补充道:
只是用口……宸儿千万莫要勉强。
──之所以有此言,还是因为他那处过于雄伟的缘故。
萧琰对爱儿自来娇宠,虽曾不止一次妄想过爱儿埋首胯下以口侍奉的诱人姿态,却始终没舍得让对方这么做。就连萧宸半是好奇半是心痒地几次主动请缨,也都才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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