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也未曾入口呢。”
悯枝的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平日里心思不在这上头,自然也闻不到,如今醉了酒脚步踉跄,贴的近了,便闻到那香是自她檀口而来,似是沾染在唇齿之上的。这香随着她每个字每次笑散发出来,如同生了双翼的小虫一般,顺着四面八方的风便往我心里钻进去了。这香味很熟悉,像是那年的柑橘暖香,宁静,遥远,却又在眼前。
我笑了笑。
钟毓说我娶了新妇,言下满满都是我有处泻火的调侃。只是,我心中火为谁起,只怕他们并不清楚。
“悯枝还未见过大人这般爱笑的人。”
悯枝扶着我一步三顿,似也并非真心要将我扶进房去。刚到了廊下,便有何府的丫鬟款款走来,自悯枝手中接过我的胳膊,对悯枝道,“夫人歇下了,大人随核桃来,脚步放轻些。”